自 20 世纪 90 年代以来 , 全球公民教育研究和实践蓬勃发展,然而全球公民教育 实践的效果很有限。对于全球公民教育的探讨不能回避“全球公民教育如何可能”这一前提性 问题。“全球公民”身份推衍困境、“在地实施”的“异化”后果让全球公民教育实施的可能性成 为问题。环境问题既是一个“全球共同利益”问题,也是各国政府关心的问题,为解答“全球 公民教育何以可能”提供了较好的切入点。国际环境政治解释了全球环境治理中发展中国家与 发达国家的不合作与不平等状况。以全球环境问题及其治理作为教育内容,全球公民教育具有 批判性。批判的生态教育学成为全球公民教育的重要实践形态。在既有的国家边界限制下,批 判的生态教育学通过全球与在地的混合行动,让全球公民教育获得了一种新的可能性。